给一段一直都在的时光
时光那一端的难忘:
以你的结尾,做我的开头。希望梦中的花香能够萦纡更久,盛满我的高脚杯。或许不会有人懂似乎支离破碎的断章,也或许你懂。你懂,因为你一直存在。
“我不说,你不知道;我永远不说,你永远不知道……”或许你不会知道,这是一句台词,我省略了后面一句话,因为一个故事。
我们都是孤独的刺猬,只有频率相同的人,才能看见彼此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优雅。我不在,我并未察觉我不在,窗外很难、阳光不暖、落拓漂泊是彼岸。
你说,梦是现实的相反。为什么我的梦,都变成离别的期盼?我会为了一场梦而害怕、惊醒、瑟瑟发抖……
你终究还是我的弱点。
尽管散乱得连河水也想来梳理,却害怕搅动成涟漪,拨乱浮萍、漾出镜中不曾见过的自己。想写得很纯粹的,知道你喜欢纯粹,然而写着写着,便忘记了纯粹,恨不得把汉赋唐诗用“绣口一吐”,就是“七分剑气,三分月光。”
语文老师教我们看《两地书》,但我看了几页就扔在了一旁。他哪里知道,我宁愿坐在194上,在浓荫里发呆。有时,偷眼看自己在乎的人发呆而发呆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你说,会有天堂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窗外的风不经意间路过你的梦中的时候……搅拌一杯娇羞,恰似水中莲瓣的薄雾般温柔。眉目之间总藏住了几分秘密,一不小心让人猜透,一阵心跳加脸红。
轻音乐和你是青涩的月光,一张纸涂满了风花雪月,只不过想用绮丽的光华帮我把这一剪微漾的柳絮夹在笔记本中作一枚书签。偶尔翻到,只是会心一笑,仿佛你在眼前触手可及的穿过夜幕。
我不过是轻度的“走饭”。我不是我的,我会是谁的?在远方整理好的一切又还给远方;地平线也只是一条线,踩在脚下软软的像棉花糖。
相交线是一个点,平行线是看得见的咫尺天涯。我不知道什么是平行时空,只是愿意做一条称职的平行线。有起点,没有终点,一直延伸。倘若橡皮不来擦拭,就不会钓起湖里的鱼精,有着金色的鳞片与澄蓝的眼眸,恐惧的看着陌生的岸。或许她熟悉过,那已经是曾经,当她一时贪心偷吃了鱼饵的时候。可是现在……雨滴反而在四周绽成云霓,温柔地纠缠了汹涌的心跳。
花开,总会落尽;快乐,总会消散……我应该曾经开心过,但我何时成了现在这样?我笑自己,乐观与悲观都不彻底,只会和自己过不去。我问自己,“你是谁?”我不认识镜中的我,我会恐惧的躲开自己的视线,把自己浸在水里直到窒息。贪恋冰凉的水滴从肩上滑落的绽放,在地上摔出一连串音符,把你的发梢温柔地抛给晚风。悄悄地从后视镜看你,在路灯下变成我爱的水果糖,我却从不会品尝。
得闲看一眼园内,灯光和行道树正是欢畅的时刻,守护着彼此。天台的风景想必是不错的,傍晚会一个人登上天台,拍一张落日的照片发给远方。所说的“远方”,其实也未必,只是人们的杜撰。我们所说的“远方”,只不过给自己的“懒”找了一个给骗局圆谎的理由罢了。
我有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星星。天黑了,打开,我看见银河如彩虹从身旁穿过。星星变成蝴蝶,在我的周围围绕,给我捎来了远方的信。我不会回信,地址已是奢侈,邮票也是将死未死的枯败的叶子,给我的记忆烙一个印记,戴在手臂上把灵魂圈养。把自己晾在树杈上,等着被风干。
我不会否认雾气曾笼罩过,但她竟是小心翼翼地,没有以一座囚牢的方式镇压我。其实,东南西北,每一个方向都是正确的。却习惯了原地不动,等着云开雾散……
我幻想着,你会读过这样的文字:“我不需要你把我放在心上,只要做梦能梦见我就好。对了,你能在梦里教我骑自行车吗?我总幻想有一天,一醒来我就会骑自行车了。”笑笑,我还是不够了解你,真不称职,总是让你为难。我说,“我不过一阵风,你是翻飞的叶。”或许,你会在某个时刻尘埃落定,但风不会,它还是在世界上奔跑着,在它丢失了那片叶子后,它在每一棵树下都曾仔细寻觅,却总是找不到。我听完风的话,悄悄地难过,也开始为它留意那片叶子,却忘记问它,那片叶子是什么模样的。
柚子,应该从来没有认真地叫过你。当你我还是初识,你说可以叫你“柚子”。其实,到现在我还是愿意叫你柚子。尽管愿意,但却早已是可有可无的“代号”。你不知道,你笑的时候有多美、眉头紧锁的样子我也一并收进抽屉。阳光不燥时,搬出来晒晒,自己坐在旁边,眯眼就听见了怯怯的羡慕。
原本思忖着,这些字会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但“你不是负担”。这些文字还会继续下去,我希望它们没有终点。如果哪一天我将离去,我会把这些也带去,给上帝,“请给我的文字安一个家,它将在人间继续,而我将去地狱。”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有些话我不会说,怕谢幕时满眼泪花……
用三个时空为你点亮一盏灯,循着你的足迹,只为弥补我迟到的那段青春。结果蜡烛输给了一只飞蛾,它偷走我的光,私奔成一个星座,隐身在池塘里,勾引路人的灵魂。
“躲了一辈子雨,雨会不会很伤心?”也许会吧,油纸伞一定在心里转动,花朵早把她的裙子折起来了。这只是一个顿号罢了……
平行时空里不息的交集
2013.5.25 00:15
(记者团电杂《艺韵》)